回帖:在一个几十米高的大沙坡前,我们的皮卡冲了几次都上不去,师傅放了点轮胎气也不行,飞车走壁加助力还是不行,我们几个只好下车减轻负载。没想到跟车也要自己爬坡呀,幸亏想起来我们车上有登山杖,可是华华穿着婚纱,要拽拖地的裙摆,那走起来就艰苦了。我们的皮卡轰鸣着冲坡成功,可是后面二哥他们那辆杯具了,好巧不巧,就在坡顶卡住了,车悬一线。于是我们趁机开拍,他们挖沙救车。
此后二哥他们的车就屡屡不顺,两次爆胎。当我们驶出巴丹吉林时,已是夕阳西下了。36人换上将带我们去额济纳的33座大巴,在夜色中,我们到了右旗的额肯呼都格镇。安置妥当出门腐败。 据说是镇上最好的一家酒店,正赶上官府开宴,招待能力有限,我们的三桌被改成了很奇怪的一大一小桌。我们12个文明人,不跟着拼酒混闹,还有卫主任帮我们偷菜。实打实地腐败,结束了大漠行的艰苦,也是此后一路腐败的开始。
第二天赶早起床,出门觅食,金色的朝阳洒在小镇带着异域风情的主街上,挺美的,街边小店的牛肉拉面,汤清味鲜,也挺美的。
吃完出发,我们的队伍少了几个人,因为未婚待离和麦子的外籍身份,不能通过酒泉军事管辖区的检查,只好另觅方向,等到敦煌再会合。还有红牛,那个低调又强悍的台湾老头,我都没注意他是不是也是在这个时候消失的。